2012年7月13日 星期五

2012 07 11


【少年小樹之歌】
凡是讀過這本書的人 
 一定永遠忘不了他們是在何年何月何地 
 還有為什麼會買下它的
 小樹的讀者們將永遠記得 
 他們翻開這本書的那一刻






奶奶說:「當你發現美好的事物時,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分享給任何你遇見的人。這樣美好的事物才能在這個世界自由的散播開來。










  在九年後的今天終於把這本從十歲那年一直沒讀完的書讀完了。
  我記得九年前第一次拿起這本書時,窗外依然是陽光明媚的夏季,大約是春天剛走的五月的。
  那時候,很容易就投入書中,但,內心卻很煩躁,因為,不懂這本書到底在幹甚麼,我不懂這本書想表達的意思,看到一半,也忘了是什麼原因沒有看完,就成為活到現在看了最久的書。
  第二次再拿起來時,是國中某一年的暑假吧,那時已經不太看這種書了,大多看勵志心靈方面的書,翻個幾頁還是不耐煩,便又闔上了。
  第三次是升高二那年的暑假吧,那天不知怎麼的特別早起,七點不到就醒來,突然想起那本一直沒看完的書──少年小樹之歌,可惜那時候我已遠離書籍這種東西很久了,翻了十分鐘便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最後經過這一年的洗禮後的暑假,我又拾起了。
 是夏季,悶熱的夏季,外頭是37度艷陽高照的台北,我就這麼的從第一頁慢慢的慢慢的看到最後一夜;從第一頁開始我便知道,九年的歲月不是馬齒徒增,是真真實實的成長了。

 這本充滿著智慧的書,每一頁都是精采的一頁。

 隨著小樹與爺爺、奶奶的生活,

會大笑小樹的純真,

會崇敬爺爺又或者是原住民所遵守的大自然法則;
在大自然中學習,爺爺說:老鷹把跑 得慢的鶴鵠抓走,跑得慢的鶴鵠就沒有機會生下和牠一 樣跑不快的鶴鵠核子。老鷹也抓田鼠,這樣就不會有太多的鶴鵠蛋被田鼠偷吃。老鷹依賴大自然的規則生存,牠是在幫助鶴鵠。」
「這就是大自然的規則,你只能拿你需要的東西。」
「只有小蜜蜂提比不明白,他儲藏的花蜜遠超過自己需要的,所以他的蜜會被熊偷吃還有浣熊,還有查拉幾族人也來分一杯羹。」然後他說「人類也像蜜蜂一樣,總貪取多過自己應得的那一份東西。他們從別人那而奪取,然後戰爭便發生了……」

會為他們的愛所微笑;對他們來說,愛和了解是完全相同的事,奶奶又說:「你如果不瞭解一樣東西的話,你根本不會愛上它,同樣的,你如果不了解人們和上帝,你又怎麼會對他們產生愛呢?」。


會憤恨不平那年代的教會、那年代的歧視、那年代偏見、那年代的自以為,甚至會想起我們現在不依然也是?

 突然會想到美國寫實畫家,安德魯˙魏斯(Andrew Wyeth)的一張圖,那是前幾個月畫室老師講課所講的,我不記得那張圖的名字了(似乎是甚麼即將來臨的春天還是甚麼的…..)那張圖是一隻黑色的手在有白色的雪地上不知道是在跳舞還是在掙扎,而雪地有點碎裂了,下面卻是厚厚的一塊冰,那張是到底是象徵美國的黑人所遭受的歧視是即將因春天來臨的解放還是? 我不知道正確的意義是甚麼,但我只知道我從那張圖看到了深深的悲哀,雖然表面看似黑人的不公平待遇受到重視,但到底是真的受到重視了還是另一種新的歧視?一隻黑色的手就這麼突兀的在雪白的大地上,而下面卻是無法融解的凍土。

 這又讓我想到<髮膠明星夢>裡,那場黑人大遊行所唱的歌 I know where I've been,不管是黑人人權、弱勢者人權、又或者是LBGT的人權,這條路實在失去太多人,但盡管再困難這條路還是值得走下去的,因為我們終究會看到豐收的成果。

 

  後來小樹被送去孤兒院上課時,小樹答出了正確答案「那群鹿在交配。」,卻被送去讓牧師狠打一頓說那是天性的邪惡。

 在今天下午看徐志摩文集時,看到一句「但我們不幸是文明人,入世深似一天,離自然遠似一天。」,「交配」又或者「性」,原本在大自然是最正常不過的事,但為何我們所謂的文明卻賦予它是如此邪惡、醜陋的意思?

 

 到底什麼是文明什麼是野蠻?少年小樹之歌裡,我看到了是爺爺和奶奶的智慧、豁達、愛及小樹的純真;卻看到了一群自以為文明的人去「矯正」了他們以為的野蠻。

 

 

 我想九年後再一次拾起這本書然後好好的再讀一次。


三百零四個日子


一百一十四張的素描、六十八張水彩、三十五本參考書,就這樣走過了三百零四個日子。
  想起三百六十五天前殘留著十五歲那年夏天的傲氣,重拾將近四年沒有唸過的書,隨著日子一天天的流逝,那傲氣的心也一點一滴的被磨平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不甘心。
 
  在十五歲後的三年的夏天,我又再次跌入了相同的谷底。
  而過去一千多個日子,竟是表面的浮華,看似忙碌風光不可一世的把自己又推上另一個假象的雲端。

  三百個日子裡我才慢慢的體會到,原來,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像以前一樣能夠自己掌握自如;原來,時間的差距是如此的巨大;原來,自己已經沒有那十來初時的腦袋,原來,只有腳踏實地才能一步一步的往前。

  不管結果如何,是好是壞,我很慶幸,自己的選擇,我記得十五歲那年夏天的固執,也慶幸,十八歲夏天的果斷,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成長,我知道我不再是飄在那假象的雲端而是紮紮實實的踏在大地上。